2014年6月30日 星期一

髻鬃花


美濃早期客家婦女傳統髮型-髻鬃


資料大類: 客家容顏
拍攝地點:
拍攝年代: 1959
拍攝者/提供者: 李秀雲 攝影 Li Siou-yun

這照片是李秀雲先生的代表作,經常被翻製為封面或紀錄片的片頭。50年代以前,在美濃、高樹街上常常可見一些年長的客家婦女穿著自然、輕便、實用的客家藍衫,是六堆客家的文化象徵。









髻鬃花

作者: 葉國居

一部千錘百鍊之作《髻鬃花》
葉國居創作二十年首度結集
故事好看,字字真情,篇篇都是文學大獎得獎作品。
近年來最經典誠摰的客家風情主題書寫。
結合葉國居書法藝術,併收錄最純最美的客語漢字散文名篇。


  髻鬃花,是一朵形象之花,一朵具有普世價值的花朵,開在許多客家人的心裡。
  它是祖母頭上的髮髻,青絲到白髮,越老越開花,
  那個年代,在勞碌的田莊,髻鬃花流著汗水的芬芳。

  《髻鬃花》,透過葉國居特殊心眼,真情的感知,載記客家莊許多大小事。

  篇篇都是文學大獎得獎作品,字字都是真情,近年來最經典的客家風情主題書寫。

  全書有醇厚客家情調,併收錄〈寫大字〉、〈賣病〉、〈討地〉三篇客語漢字散文,輔以作者毛筆書寫的詩文創作做為插圖,文學與書法藝術的結合,帶給讀者不同的閱讀經驗。

2014年6月29日 星期日

Virgil’s: “No day shall erase you from the memory of time.”inscribed on 9/11 Memorial

 Virgil’s: “No day shall erase you from the memory of time.”inscribed on 9/11 Memorial
你們的事蹟是沒有那天會被遺忘的。

O happy friends! for, if my verse can give 
Immortal life, your fame shall ever live, 
Fix'd as the Capitol's foundation lies, 
And spread, where'er the Roman eagle flies! 


對於美國的這類爭論,我可是見怪不怪的。我的英國學校Essex的校訓,有類似的故事:

 The University's mottoThought the harder, heart the keener, is adapted from the Anglo-Saxon poem The Battle of Maldon.
這句接下來,主角就"慷慨赴義",或"被宰了!"







April 7, 2014

Classicist says quote of Virgil’s inscribed on 9/11 Memorial is “shockingly inappropriate”

by 


via Tom Joyce
via Tom Joyce
Next month the National September 11 Memorial Museum will open. On a bare concrete wall that separates visitors from a repository holding the unidentified remains of victims of the September 11 attacks, is a quote ofVirgil’s: “No day shall erase you from the memory of time.” From end to end, the sentence stretches 60 feet. Each of the 15-inch letters is made of steel appropriated from the wreckage. Read against the backdrop of the cool, gray, towering concrete wall, the sentiment is one of solemnity, remembrance; at first glance, Virgil’s words seem a fitting commemorative for the lives lost that day. But put back in the literary context from which it was pulled—Book 9 of the Aeneid—the quote becomes somewhat more macabre.
As the New York Times ‘ David W. Dunlap points out, Virgil’s “you” actually refers to the characters, Nisus and Euryalus, two warrior-lovers who “have just slaughtered the enemy in an orgy of violence, skewering soldiers whom [they] ambushed in their sleep.” And for this massacre, Nisus and Euryalus are killed, their heads impaled on spears. Of the inscription at the 9/11 Memorial Museum, Helen Morales, a classicist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Barbara, told the Times, “If we take into account its original context, the quotation is more applicable to the aggressors in the 9/11 tragedy than those honored by the memorial…So my first reaction is that the quotation is shockingly inappropriate for the U.S. victims of the 9/11 attack.”
It may come as a surprise, then, that those representing the 9/11 Memorial were not unaware of the quotation’s objectionable context. Speaking on the contentious inscription, museum director Alice M. Greenwald says, “In selecting this quote, our focus was not on the specific narrative of the classic story or its characters. What resonated with us, and with everyone who reviewed its use in the context of the museum, was the reference to a single day not being able to erase the memory of those we love.” Seems like whoever was put in charge of compiling a list of potential quotes just googled “Important Things Said by Latin Poets,” and didn’t bother to research it any further—because, you know, who reads epic poetry anymore?
But what if this literary oversight was made for the better? As Moralesadds, “But my second reaction is that this may be a productive irony. Which is to say that the quotation makes us remember the suicidal killers of 9/11 as well as their victims. Remember with horror, anger, disbelief, to be sure, but remember them nonetheless.” Maybe the brutality and violence of implicit in Virgil’s line better reflects the violence and brutality of 9/11, and the years that have followed, than some classicists or museum officials would care to admit.

台中彰銀






沈哥
.......

幾年後,他是那一屆畢業生中最快考上高考的,
分發到這家彰銀,剛去就負責外匯業務...




《中國金融區變鬼城 經常被水淹》:天津市的于家堡






張麻子新增了 3 張相片。


(據紐約時報的報導,中國的“新曼哈頓”項目是當時的天津市委書記張高麗促成的,2012年張高麗成為了中國政治局的七常委之一。不出所料,張高麗很熱衷於政府主導的投資。但是即使是在2012年,天津已經深陷債務泥潭。一項官方審計發現天津、上海和廣州到2012年底已經積累了3萬9000億元的債務。)

《中國金融區變鬼城 經常被水淹》:天津市的于家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昂貴的,被遺棄的電影背景,而不是像該金融區曾經標榜的“中國的新曼哈頓”。 47棟辦公樓和酒店的玻璃門上佈滿了灰塵,這些樓都空著,有些還沒有完工。


這座位於天津最好地段的曼哈頓風格的鬼城,是中國投資熱潮的一個犧牲品,也越來越凸顯投資熱的破產。在過去的五年,天津是債務重災區,自從2009年金融危機重創以來,天津向外貸款的速度超過了中國任何地區。

很多建築早在2010年就已經停止施工,被遺棄的大道反映出了地方政府融資平台的魯莽借貸。天津市最大的地方政府融資平台修建了於家堡,曾承諾會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金融區”,投入了至少2000億元(320億美元)的資金,來打造一座新的中國“金融創新”中心。

現在,隨著中國房地產市場的持續低迷,經濟敲響警鐘,全中國的地方政府融資平台的債務陸續到期,幾乎沒有現金來償還。據彭博社的報導,天津濱海新區建設投資集團今年將有207億元(33億美元)債務到期,是2013年的3倍。同時,2013年的收入下降了近70%,不足以支付2014年欠債額的三分之一。

(一個公司怎麼可能下這麼大的賭注?一句話,虛榮,城市的虛榮,領導人的虛榮。)據紐約時報的報導,中國的“新曼哈頓”項目是當時的天津市委書記張高麗促成的,2012年張高麗成為了中國政治局的七常委之一。不出所料,張高麗很熱衷於政府主導的投資。但是即使是在2012年,天津已經深陷債務泥潭。一項官方審計發現天津、上海和廣州到2012年底已經積累了3萬9000億元的債務。

現金緊缺不僅僅是這個“新曼哈頓”面臨的唯一問題。于家堡建在只有海拔幾英寸高的沿海鹽灘上,非常容易發生風暴和暴雨導致的水災。 2012年當地居民告訴紐約時報,當年春天天氣惡劣時,“過馬路要捲起褲子,脫下鞋。”

(博談網記者鄭皓然編譯報導)
http://www.botanwang.com/node/25683

「台灣製造的塑膠瓶足球衣」 世界杯的冠軍,


吵雜的時候,更需要這麼一則新聞。
圖片擷取自法國《費加洛報》2014/6/25的專欄,報導「台灣製造的塑膠瓶足球衣」(Quand Taïwan fait des maillots de foot avec des bouteilles en plastique)席捲了2014年的 FIFA 世界盃足球賽更衣室,有十個國家代表隊採用台灣以回收廢棄物寶特瓶開發研製的環保球衣。
報導說,2300萬人口島國的台灣,雖然不是本屆世界杯參賽的隊伍之一,但實質上台灣這個國家已經贏得了世界杯的冠軍,只是地點不在球場,而是在球員的更衣室。
因為有十個國家代表隊球衣採用台灣製造的球衣,「台灣製造」本就不足為奇,只是有件事令人十足驚豔與驚訝,就是這些球衣都是利用廢棄物回收寶特瓶來製造的環保球衣。
從上個世紀的1990年代初始,台灣企業為了填補世界跨國企業轉單到低製造成本中國製造供應的嚴重落失,為了永續經營,台灣的紡織業不得不「重塑自我」。這20年來,廢棄物回收利用已經成為這些「重宿自我」企業的核心策略,透過新產品的研創開發,攻向了世界的高階市場。
台灣的富勝紡織( Ecomax Textile),儒鴻企業(Eclat Textile)興采實業(Singtex Industrial)等紡織公司成為「聚對苯二甲酸乙二
酯」(Polyethylene Terephthalate, PET)超級纖維的發明先驅廠家。
2014年世界盃有10支隊伍選用台灣製造的「環保塑料球衣」,這些環保球衣製程所需的回收的寶特瓶超過1300萬個瓶身,面積約是29個足球場那麼大。
國寄足總認為,MIT環保球衣所帶出來的利潤,台灣無疑是今年世界盃最大的受益者。
新聞與圖片來源:
Le Figaro - http://goo.gl/OFkSAJ
寶特瓶回收利用影片:
世堡紡織 - http://youtu.be/sEmIfVV3hUo
Turning bottles into blankets - http://youtu.be/QdgBr14q5SI
國家地理頻道 偉大工程巡禮:台灣環生方舟 - http://youtu.be/dr3Ea-MO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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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已經統一了25年,仍是兩個經濟體





一份圖表引發的深思

一份專家繪製的圖表顯示了東西德統一後,東德去工業化的程度以及這種舉措帶來的影響。聯邦政府東部地區專員表示應出台專門為前東德地區量身打造的工業政策。
Arbeitsproduktivität in Deutschland
(德國之聲中文網)自從東西兩德合二為一時起, 西德地區向東德地區提供了2萬億歐元的財政支援 ——這筆資金應用於平衡東西德的經濟水平。時至今日,德國已經統一了25年,然而相關調查顯示:“事實上,德國仍然不是一個經濟體,而是兩個經濟體。”
至少,羅斯托克大學企業和地區發展專業格拉德·布勞恩教授(Gerald Braun)是這麼認為的。他發布了一幅東德工業化發展圖表,人們可以在上面看到一系列最重要的經濟數​​據。無論是勞動生產率或國內生產總值的數據都清楚的顯示,沿著西德和東德之間的邊界,即是經濟強勁和經濟薄弱地區之間的邊界。
Maueroeffnung am Checkpoint Charlie Friedrichstraße 1989
弗里德里希大街曾被柏林牆一分為二
布勞恩表示,產生這個結果的原因之一是兩德統一後錯誤的扶持政策:“我們當時以擴建基礎設施起步,可是這種措施只能搭建起外部硬件,卻不能成為發展的動力。”被忽視的一方面是對創業的鼓勵。
布勞恩說到,人們可以從他的圖表中看到,二戰之後,很多集團都把他們的中心和廠房從前蘇聯佔領區轉移西方地區。在兩德統一之後,大部分已經破敗的東德工業通過信託機構尤其賣給了西德公司。許多工廠必須關門,東德經歷了大規模的去工業化。而那些倖存下來的公司成了西德企業的一個部分。產生的結果在圖表上有所顯示:在顯示集團中心的圖像中可以看到,東德在這方面幾乎沒有得到發展,德國企業的研究和發展項目都集中在西德的集團中心。配件供應商也往往被設置在集團總部附近。東德工業缺乏這些決定性的增長因素。德國經濟部東部地區專員伊利斯·格萊克(Iris Gleicke/社民黨)表示:“ 東西德統一之後人們犯了一些決定性的政策錯誤。”布勞恩受到格萊克委託繪製了這份圖表。

特別是東德中的南部地區在過去幾年也湧現出了許多實力不俗的企業集團。自2005年以來,在前東德地區,製造業出現了大約5%的增長,格萊克說:“我們需要一個專門為前東德地區量身打造的工業政策。我們必須把目標投向已經是增長核心的地方。”
她宣布,將特別關注新公司貸款、促進創新以及在出口方面 支持東德企業。而左翼黨派對她的這些計劃提出了批評。左翼黨發言人克勞斯(Roland Claus)表示:“目前的聯邦預算根本沒有反映出她的努力。……投資率持續下滑,東部地區再次落後墊底。”
作者:Mathias Bölinger編譯:文木
責編:李魚

in Chicago



Posted: 28 Jun 2014 06:36 AM PDT
If you've been wondering why I haven't posted in some days, it's because I'm in Chicago covering the AIA Convention for World-Architects. Posts should return to normal next week.


2014年6月28日 星期六

大里杙的興起,鹿港天后宮




Pasoa Yang
張志軍此行為何獨衷鹿港天后宮
按:1786年(清帝國乾隆五十一年),台灣中部發生大里杙林爽文抗清事件,擴及全台。翌年,陝甘總督福安康率十萬大軍由鹿港登陸圍攻大里杙
據説,福安康的船團在渡過台灣海峡時遇到強風,乃祈佑媽祖的庇護,全軍始告平安。是故,戦事方殷時,福安康就先頒「恩霑海國」匾額給媽祖婆,立於鹿港天后宮。待乾隆五十三年,林爽文潰敗,福安康上奏乾隆皇帝,敕賜御筆「顯神贊順」匾予鹿港天后宮,以感謝媽祖婆及其信徒助「官」平亂。
昨天,鹿港郷親算是抗「官」成功,令張志軍們無法以現代福安康之姿,君臨鹿港天后宮。否則喜歡借古喩今的共産黨,可能又要上演祈求媽祖婆及其信徒「反台獨」的戲碼了。

引,遠引長往,遠引,相與往遠,不以杙為楹



 大里區古名大里杙,『大里』是出自當地平埔族洪雅族之社名的譯音,『杙』指的是綁船的木樁。清朝時期,以往的臺灣,人云:「一府、二鹿、三艋舺、四竹塹、五諸羅、六大里杙」。移民初至大里杙時,由於原住民仍有侵略習性,移民遂在「塗城」設置隘寮,並築構土牆以禦原住民攻擊,故「番仔寮」、「塗城」等舊有地名,皆與防番有關。

 乾隆五十一年林爽文之役,命大學士福康安率師蕩平;所至繪圖晉呈,高宗御製詩文題於其上。事竣,凡十二幅;鐫銅印刷,頒賜內外臣工。余所藏者, 則進攻大里杙之圖也。大里杙為爽文故里,據溪築壘,防守甚固。康安親往督師,因名其地為「平台莊」,則今之「丁臺莊」也。是役,用兵三年,糜費數千萬。 「欽定平定臺灣方略」六十卷,余於文瀾閣「四庫全書」中見之;則當時之諭旨、奏疏及善後事宜也。趙甌北「皇朝武功紀盛」,記載此役,亦頗詳細。余撰「林爽文傳」,則博採他書及故老傳聞而參酌之,以求徵實。蓋作史者不得純從官書,亦不可偏信野乘;必於二者之中考其真偽,而後能得其平也。


大里杙的興起
一、



 名稱由來:
大里市,原名叫做「大里杙」。「大里」這兩個字,原是番社的譯音;「杙」的意思則是指「繫舟筏的小木椿」。清朝時期大里溪河面寬約一公里,水閘碼頭就在大里國中附近,商人沿大里溪搭竹筏到本地做生意,由於溪水湍急,竹筏到達碼頭,必須繫在「杙」小木椿上才不會被溪水沖走,而形成本地特色。當時由於許多漢人在此地利用往來船隻做買賣,漸漸形成小村落,古稱「渡船頭」,位置就在現在的「舊街仔」。
二、發展基礎:
大里早期為洪雅平埔人的居住地,雍正乾隆年間,台灣原住民歸順清廷,於是大量移民自大陸福建、廣東一帶湧入,沿大肚溪開墾,並溯大里溪而上。由於這兒交通方便,加上外來移民的勤勞,使得大里杙很快的成為台中盆地上最富庶的地區,紮下日後繁榮發展的基礎。
三、興起:
1.清同治年間,大里杙聚集了約二萬多人口,有所謂的:「一府、二鹿、三艋舺、四竹塹、五諸羅、六大里杙」。
2.民國初年,把「杙」去掉,改稱「大里」。
3.台灣光復後,大里成為台中縣大里鄉,以農業為主要活動。
4.民國七十年國光路打通,將大里與台中市連成一氣,外來人口於是快速進入土地平坦、地價便宜,而且緊鄰台中市的大里。
5.民國八十二年,大里人口已達到十五萬人,並依法升格為縣轄市,且很快超過豐原市而成為全縣人口最多的城市,此時的大里已轉變為以工商業為主的新市鎮了。

大里老街
一、倒栽榕與碼頭遺址處
  在大里老街的盡頭處,植有一株倒栽榕,所謂倒栽榕,意即將榕樹枝倒插種植,讓榕樹不會很快長高,但會長成枝葉扶疏貌,有其庇蔭地方的涵意,在當地歷史十分悠久,據當地林先生表示,壯碩的大樹曾遭雷擊,粗實的樹幹被一劈為二,才形成現今倒八字的樹形,涼蔭如亭,枝繁葉盛,今昔風光雖不相同,唯守護大里杙的心意依舊。  
在倒栽榕的現址,亦為昔日的碼頭遺址,昔日的大里杙依傍著大里溪,在陸運尚不發達的舊時,曾有一段河運繁榮的歲月,貿易往來頻繁,帶動老街的昌盛興起。碼頭邊,立著一根根的「杙」,「杙」就是提供舟筏停泊用的繫繩木椿,物換星移,在河川改道、港口泥沙淤積的影響下,曾為全台第六大街市的大里杙,早不見往返的船影,聽不見碼頭的嘈雜,找不著可見證那段歷史的刻痕;幸而碼頭遺址之上,有重建的碼頭樣貌,為後人留下一個空間,去想見那一段如華的歲月。
二、福興宮:信仰中心
乾隆年間大批移民來台,紮根於大里杙庄,跟隨渡海而來庇佑鄉里的守護神湄洲黑面馬祖,自然也就成了當地當地人民心靈上的慰藉與依靠。於是經霧峰的富豪以及當地民眾集資興建『大里福興宮馬祖廟』。
福興宮建於乾隆年間,當初興建的廟址是位於今大里警察分駐所,是以土磚、瓦茸、三合院形式的廟宇,其後於嘉慶十六年,彰化知縣楊桂森因恐廟旺出反王,想敗壞地理,遂強迫福興宮由原址遷至現址。這七、八十年來又歷經了兩次重修,第一次重修於日據時代末期,第二次重修於民國四十四年。雖歷經兩次重修,但由於整體結構已經腐朽,一經地震恐有倒塌之虞,乃於民國七十九年將舊廟拆除,新廟則歷經二年,於民國八十一年宣告完工。
三、鹹菜桶、鹹菜巷:
1.大里杙入口地標物-鹹菜桶
當您進入大里路口就會發現有一個很大的木桶,就是咱們家鄉的名特產『鹹菜』,用來裝鹹菜的桶子就稱為『鹹菜桶』。現在大里市公所用一個木製桶子來象徵《大里杙老街》入口處,期待大里杙再現繁榮景象。
2.
鹹菜巷
位於大里杙老街中的將軍二巷就是著名的『鹹菜巷』,鹹菜巷起源於光復後土地改革時期,當時大多數佃農從地主手中取得土地,增加農民耕作的熱情,於是農民在冬季稻作收割完畢後就種植可醃製的芥菜,就是大里鹹菜王國的起步。之後,農業精緻化芥菜加工達到顛峰,鹹菜巷當時巷內處處可見一個個木製的大木桶塑造出獨特的聚落景觀。一直到七十年代以後,漸漸喪失競爭力,這種獨特的景觀也漸漸穩沒。
現今走入鹹菜巷裡,只有看到現代塑膠桶取代木製的大木桶的景觀。在巷內目前只有2戶人家在醃製,經過此巷都會聞到鹹菜的酸味ㄛ。
四、七將軍廟:
七將軍廟為當地特殊的義民信仰,傳說清同治九年,大里杙總兵部派翁均、張烈等六名士兵赴阿罩霧巡防地方,執行治安任務時,被阿罩霧出草之番人包圍,翁均等六人雖奮勇應戰,仍寡不敵眾六人均被殺害身亡,一同前往之義犬急速奔回總兵部悲鳴狂吠,總兵部派人前往救援為時已晚,而義犬亦在士兵就義之地咬舌身亡。大里杙地方人士有感於七義士(含義犬)常顯靈庇佑善良百姓,乃集資於現址建廟祭祀,以『忠義祠七將軍廟』命名之。
七將軍廟之確切興建時間已無史蹟可考,但由廟中之匾額『神之格思』四大字是清同治年間所題,由此推測本廟應建於同治年間,迄今亦有百年以上之歷史,而至民國二十四年八月由地方樂捐改建至今。
四、慶源堂:
除了舊街上的三間店舖之外,還包括廣大的庭園與紅磚建造的洋樓。慶源堂位於大里老街,乃清代首富林氏之店舖與住宅,磚牆雕刻,極富古樸之美,它也是現今大里杙老街中保存最為完整的建築。創建慶源堂的主人為林秋金,當地人稱「秋櫃長」或「秋家長」,他年輕的時候是在霧峰林家擔任總管,累積資本後便自立門戶,在大里老街創設「慶源堂」商號,迄今保持完整。
六、大新社區活動中心大里杙產業文化館:
大新社區活動中心為老街區獨具特色的日據時期建築,位於福興街上福興宮左側,據當地居民表示興建年期已無紀錄可考。為配合大里杙老街風貌再現,將整建活動中心為『大里杙產業文化博物館』,並依行政文建會90年度閒置空間再利用計劃的精神,將原本使用率不高的活動中心規劃整理,作為陳列展覽大里相關的文物,以期發揮最大效用。
七、樹王公
位於大里里與樹王里交界處,廟後有一棵巨蓋如傘的茄苳老樹,樹上有他種植物寄生。此地舊稱涼傘樹庄,係因此樹而得名。據地方傳說,乾隆年間,嘉慶太子微服來台時,在此地被歹徒圍困,正當情況危及時,忽然自樹上飛下一名紅衣武士,適時救駕,擊退歹徒。後來為感謝樹神顯靈,就築廟祭拜。此傳說雖與史實有出入(史料上未有嘉慶遊台灣的真實紀錄),但樹王公附近綠樹成蔭,早已成為居民聊天、下棋,享受徐徐涼風的地方。
八、涼傘樹林宅
林宅位於本市樹王村樹王路二二號,創建於光緒十四年。樹王村民以林姓為大族,而林宅主人林大有係為當地有名大戶。地方上曾有傳言:「矮矮米﹝四美﹞、碰碰富、直直賺;金蓮頭、起大厝」由此可見其一斑。
林宅屬於清代末朝之官宅建築,宅院以整個結構而言,為三合院多護龍式綜合體,大廳前有方形軒亭,可惜殘破支離,而墻門既梯形墻夾立,又突出圍,墻具有線條變化美。林家大廳因屋頂倒塌,已將祖先牌位移到新建林氏宗祠。為部分原有裝傭,極具精緻,如磚雕和交趾燒字聯,都有獨特之處,而萬字花砌磚墻,以及紅瓦組合花墻,真是一面墻壁一個世界,無不古色古香輝映成趣。
九、林爽文故居遺址
本市第一公墓原係林爽文故居,林氏漳州府平和縣人,渡台後居住本市趕車為業,遂加盟天地會。乾隆五十一年十一月起義抗清,其勢甚熾,清軍失利,彰化、諸羅縣城被佔,但不久為福康安率領之援兵所破,在北部中港庄被捕送往京城,乾隆五十二年正月被斬。其故居廚房後面原有一棵大芒果樹,民國四十八年八月七日,豪雨成災,遭受雷電所焚,現已蕩然無存。
十、墓道碑                                        
位於新興路大里農會旁土地公廟側,碑的外觀,底部是一隻石龜,背上馱負刻有碑文的石碑。碑額上雕有雙龍圖飾,中有「皇恩」二字。碑面中間題有:「誥授中憲大夫鄉進士允卿林公墓道」,此處就是林允卿墓園區的入口。林允卿就是台灣議會之父(林獻堂先生)的父親-林文欽。清光緒年間,林文欽先生曾率子弟兵依附台灣道劉璈,中法戰爭後,以功註銓郎中分發兵部武庫司候用(國防部)。光緒19年,中鄉試舉人。1913年逝世,葬於大里杙。現今墓園區僅剩墓道碑、石筆、墓塚,零散分布,原始完整的墓園區已看不出來(因大里二期重劃-道路、住家陸續興建)。
*『亭仔腳』
大里老街上的街屋有一個主要特色,就是採亭腳式的街屋,其街屋有分成前的段軒亭與後段的商店及住家,彼此屋頂互不相屬。仔細觀察大里老街,亭下的柱子,並非連在磚牆上的附壁柱,而是獨立出來的,老店面與軒亭間的橫樑,是由店面匾聯上方挑懸出兩塊圓形凸出物來承接樑。整個大里老街的牆壁面,街由土配合橫豎二向紅磚作成組成的斗仔牆,其平面分割左右切分成三等份,中間為入口大門,二側壁體責處理的像一般『格子門』,放下概略分成五個段落,身堵部位有界四條綠  花磚拼組,裙堵堵部位則利用磚雕做出『卍』字盤常的圖文。
參考資料:1.http://412.travel-web.com.tw/Show/Style3/Column/c1_Column.asp?SItemId=0131030&ProgramNo=A100036000001&SubjectNo=262&Page=1 2. http://www.smes.tcc.edu.tw/Country/2878226/page2.1.htm 3.http://readtw.ncl.edu.tw/readtw/town_html/10006/1000620/images/l/l01_01.gif4. http://home.kimo.com.tw/yys6630/dali_buildings.htm
大里福興宮
福庇一方,大里庄中蒙后德興隆千載,湄洲海上顯神靈位於大里老街街頭的福星宮,奉祀天上聖母-媽祖。它創建於清乾隆時期,相傳有一位德行高超的禪師,為庇護冒險渡海來大里杙開墾的漢人,於是奉請天上聖母神尊,自福建湄洲來到大里,最初用竹編及茅草搭蓋於大里分駐所現址,由於非常靈驗、聲名遠播,不久,經地方善男信女捐獻,將原來克難式的廟堂,原地改建為土硝、瓦頂、坐西朝東、莊嚴肅穆的廟宇,並且正式命名為「福興宮」,由於十分靈驗,因此香火鼎盛,成為大里當時的信仰重鎮。
林爽文事件之後,嘉慶十六年(西元一八一一年)當時的彰化縣令來到大里勘查地理,發現大里杙境內,東有番仔寮的「振坤宮」,北有內新的「新興宮」,西有「福興宮」,形成三角鼎立的風水,加上大里杙山明水秀、地靈人傑,清朝政府深怕日後再發生類似林爽文反清之情形,就假藉福興宮狹窄簡陋的藉口,強行把它遷到目前現址重建新廟。
隨著歲月的流逝,清朝建立的福興宮的日漸斑駁,於是先後在民國十四年及四十四年進行整修。
  到了民國七十八年左右,地方人士與信徒集資進行重建,歷經三年「福興宮」的新建工程陸續完工,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能看見的福興宮了。
  目前福興宮一樓正殿供奉著「天上聖母」,左右龕奉祀神農大帝.福德正神,左偏殿供奉關聖帝君,右偏殿祀註生娘娘;二樓正中,恭祝玉皇大帝,右龕祀南北斗星君,左龕祀觀世音菩薩。
  由於「福興宮」有著百餘年的悠久歷史,留傳的古物實在不少。
  如正殿龕前的香爐係清朝嘉慶十六年製作的,而神農大帝的座椅則是在清朝咸豐元年所雕鏤的,另外廟內還有「德可配天」、「海島蒙麻」等匾額,字體蒼勁、古色古香,置身其中,直叫人流連忘返。

資料來源:
http://content.edu.tw/primary/country/tc_ua/h004/building/cc2.htm

2014年6月27日 星期五

蘭桂坊 ;Hong Kong's hub is shifting/hong-kong-decks-its-skyscrapers-in-lights.

很少觀光客知道,位於蘭桂坊旁、居高臨下的「Hotel LKF 蘭桂坊酒店」,擁有一間高空酒吧,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窗邊眺覽香港夜景......
週末夜裡,蘭桂坊周遭擠滿各國人潮與醉鬼,如果不喜歡與渾身酒氣的人摩肩擦踵、汗水淋漓,那就到樓高31層的秘境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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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Hong Kong, a Shift From Central to Kowloon
BY TE-PING CHEN Hong Kong's hub is shifting.
For years, the epicenter of the city has been Central, where gleaming skyscrapers and luxury-goods stores mix with squealing double-decker trolleys and steep alleys packed with cobblers and dim sum shops.
But increasingly, companies in this tightly packed district and surrounding area have started to spread out. The city is looking across Victoria Harbor to Kowloon, the peninsula at the tip of mainland China, at two emerging business districts that already have attracted some big names in finance.
The problem for Central is that the total amount of office space has remained constant at about ...

Skyscrapers decorated with Christmas lights in Hong Kong.
Alex Hofford for The 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

Hong Kong Decks the Skyline With Lights

HONG KONG — Owners of dozens of buildings across the city drape the exteriors with enormous displays for the holidays — an expense that appears to be downturn-proof.



香港——在過去幾周里,摩天大樓側面展示着舞動的聖誕老人,它們喜氣洋洋,身邊環繞着閃爍的星形燈飾和各式各樣的裝飾物。
香港的大街小巷裡,數以萬計的燈飾呈現出了各式各樣景象:在城區的一角,聖誕老人騎在海豚上;不遠處,系著綵帶的巨大禮品盒裝點了另一座大樓的外牆,在數層樓高的位置閃閃發亮。
中國文化喜愛燈火,香港的天際線上全年都閃耀着世界上最明亮、最絢爛多彩的燈光。每當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商店的門面、指示牌,甚至整座建築都點亮了燈,其中一些還有波浪和閃爍的效果,整個城市都籠罩在橙色的光芒之中。
但每年的這個時候,香港的景象會更加燈火輝煌。許多大廈會裝上五彩繽紛、設計繁複的巨大燈飾,覆蓋很多層樓,相比之下,紐約的洛克菲勒中心 (Rockefeller Center)和倫敦的牛津街則顯得遜色許多。數十座大廈上的燈飾,都裝點成了嬉戲的馴鹿、頭戴絨球帽的雪人,以及巨大的聖誕樹,有時這番景象還會呈現出 令人驚異的效果。
很多燈飾圖樣背後的設計人是黃劍山(Terence Wong),他經過培訓成為電工,曾經負責劇院的舞檯燈光工作。30年前,一家香港房地產開發商讓黃劍山給位於尖沙咀東新建的寫字樓群增添一些季節氛圍,當時那塊區域並不繁華。黃劍山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項工作。
“這是讓我傾注熱情的工作,”今年54歲的黃劍山在堆滿文件和燈飾配件的辦公室里,接受採訪時說。“我從沒想過要停止。”
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從樓頂向下懸掛簡單的星形燈飾。隨着黃劍山和他的員工學會了如何利用清洗窗戶的工作平台,將燈串固定到樓宇的玻璃幕牆上,他就開始讓燈飾的設計變得越來越複雜。
黃劍山表示,根據燈飾圖樣的大小和複雜程度的不同,價格通常在2萬到10萬港元(約合2600美元到1.3萬美元)不等。然而在許多樓宇的業主看來,裝點外牆就像西方文化里,購物中心經營者和普通市民在聖誕樹上點燈一樣,都是假日時節的一部分。
黃劍山說,經濟下滑並沒有促使業主抑制這項開支。他說,2003年香港暴發非典(SARS)疫情,導致旅遊業風光不再、經濟低迷,但樓宇業主實際上花費了更多資金做燈飾。
與之相似,今年的花費同樣沒有改變,儘管受到全球經濟衰退,以及中國經濟放緩的影響,2012年香港經濟預計只會增長1.2%,低於去年的4.9%和前年的6.8%。燈飾顯示了香港消費抵禦衝擊的潛力,香港失業率仍然很低,政府最新數據顯示,香港失業率為3.4%。
燈飾是中國民俗文化中根深蒂固的一部分。千百年來,燈籠一直是進行藝術表達、展示社會地位的物品,時至今日每到大型節慶時,都會舉行的眼花繚亂的焰 火表演也是如此。同樣,在中國各地,主要建築物入夜都會燈火通明,通常每隔幾秒鐘還會換一換顏色,燈光表演也成為一種廣受歡迎的公共娛樂方式。
在香港,多種不同因素讓這種現象愈發明顯。與中國內地城市不同,香港有規模很大的基督教和西方人社區,所以聖誕節、元旦和春節一樣,成為重要節日。
香港是一個高度商業化的城市,其財富中的很大一部分來自數以百萬計的內地遊客。滙豐銀行(HSBC)經濟師郭浩庄(Donna Kwok)在本月的一份研究報告中表示,“現在,來香港的內地旅客人數,是前往新加坡或者紐約的遊客人數的20倍,甚至更多。”她補充說,到2015年, 這些遊客預計將消費550億美元(約合3428億元人民幣),相當於香港國內生產總值(GDP)的三分之一。
香港在夜間舉行的燈光激光秀等節目,也是吸引遊客的重要因素。香港旅遊發展局組織了超過40座建築物參加燈光秀,每晚都有數以千計的遊客前來觀賞。
財源滾滾的假日期間,建築物上的燈飾,會一直亮大約三個月。聖誕節和西曆新年結束後,燈飾就轉而體現慶祝春節的主題。春節標誌着中國農曆新年開始, 通常會在西曆1月或2月到來。“聖誕快樂”的祝願,被漢字書寫的“萬事如意”和“恭喜發財”所代替,聖誕老人也變成了財神。星星和雪花也由代表財富和幸福 的符號所取代。
黃劍山的燈飾業務從11月底開始增多,一直會持續到2月10日蛇年到來之後一周或兩周。
不過,黃劍山一年到頭都很忙碌,他要管理燈串及其他所需裝備的生產,並準備下一季的燈飾設計。他說,他從不重複使用過去的圖樣。他的順時燈飾公司(Shun Sze Lighting)每次在投標裝飾項目時,都會設計三個新的方案。這家公司是他在1976年建立的。
順時燈飾每年都會為二十多座樓宇提供裝飾服務,這需要大量繪圖工作,但黃劍山似乎對此並不介意。
“我一年到頭,每一天都在想聖誕節,”他笑着說。“每天都想着,聖誕老人要來了!”
Joanne Lam 對本文有報道貢獻。
翻譯:許欣


HONG KONG — For the past few weeks, Santa Claus, looking cheerful and surrounded by twinkling stars and ornaments, has been dancing on the sides of skyscrapers.

Chinese culture adores lights, and the Hong Kong skyline has some of the biggest, brashest and most colorful in the world, year-round. Shop fronts, signposts, entire buildings are lit up — some with undulating and flickering effects — as the sun sets each evening, enveloping the entire city in an orange glow.
But this time of year, the spectacle ratchets up several notches. Out come vast, multicolored, complex designs that span many floors and make the Rockefeller Center in New York and Oxford Street in London pale by comparison. Frolicking reindeer, bobble-hatted snowmen, enormous Christmas trees adorn dozens of buildings, sometimes to startling effect.
The man behind many of these images is Terence Wong, who trained as an electrician and once did stage lighting work for theaters. Thirty years ago, Mr. Wong was asked by a Hong Kong property developer to add a bit of seasonal pizazz to a new complex of office buildings in Tsim Sha Tui East, an area that was then off the beaten track. He has not looked back.
“It is my passion,” Mr. Wong, 54, said in an interview in his office, which is filled with files and lighting accessories. “I never want to stop.”
The first job involved simple stars suspended from the tops of buildings. Over the years, Mr. Wong has made the displays ever more complex, as he and his workers have learned how to affix strings of light bulbs to the glass facades of buildings using window-cleaning platforms.
The displays, Mr. Wong said, typically cost anywhere between 20,000 and 100,000 Hong Kong dollars, or about $2,600 to $13,000, depending on the size and intricacy of the image. But for many building owners, sprucing up exteriors is as much a part of the holiday season as tree lights are for operators of shopping centers or private citizens in Western cultures.
Downturns in the economy, Mr. Wong said, do not prompt building owners to hold back on this expenditure. When an epidemic of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or SARS, hit Hong Kong in 2003, causing tourism to evaporate and the economy to buckle, building owners actually spent more on the displays, Mr. Wong said.
Likewise, spending this year has not changed, even though the Hong Kong economy, hit by the global downturn and slower growth in China, is expected to have grown just 1.2 percent in 2012. That is down from 4.9 percent last year and 6.8 percent the year before that. The displays are typical of the resilience in consumer spending in Hong Kong, where unemployment remains low — 3.4 percent, according to the latest government figures.
Light displays are deeply ingrained in Chinese folk culture. Lanterns have been objects of artistic expression and status symbols for centuries, as have the elaborate fireworks displays that feature in major celebrations to this day. In the same vein, prominent buildings are brightly lit all over China at night, often changing colors every few seconds, while light shows are a popular form of public entertainment.
In Hong Kong, various factors have given the phenomenon an extra intensity. Unlike cities on the Chinese mainland, Hong Kong has sizable Christian and Western communities, so Christmas and Jan. 1 join the Lunar New Year as important festivals.
Then there is the sheer commercialism of Hong Kong, which derives a large part of its wealth from millions of Chinese tourists. “For every mainland Chinese who visits Singapore or New York today, there are 20 or more who go to Hong Kong,” Donna Kwok, an economist at HSBC, said in a research report this month. By 2015, these visitors are expected to spend 55 billion dollars, equivalent to one-third of Hong Kong’s gross domestic product, she added.
Attractions like the city’s nightly light-and-laser show, which involves more than 40 buildings and is organized by the Hong Kong tourism board, are an important draw, and visitors flock in their thousands to see it each evening.


The holiday bonanza of decorative lights on buildings lasts about three months. Once Christmas and the Western calendar New Year are over, the displays are changed to focus on the Lunar New Year celebrations, which mark the high point of the Chinese calendar and fall in January or February. “Merry X-mas” wishes are replaced with Chinese characters wishing good luck and wealth for the coming year. Santa Clauses morph into Chinese money gods. Symbols of fortune and happiness replace stars and snowflakes.
Mr. Wong’s illuminations started going up in late November and will stay up until a week or two after the start of the Year of the Snake, on Feb. 10.
Mr. Wong, however, stays busy year-round, looking after the manufacture of the strings of light bulbs and other equipment he needs and preparing the designs for the next season. He never recycles old images, he said, but designs three new proposals for each decoration job that Shun Sze Lighting, the company he founded in 1976, bids for.
Given that Shun Sze does about two dozen buildings per year, that is a lot of drawings — but Mr. Wong does not seem to mind.
“Every day, I think about Christmas — all year,” he beamed. “Santa Claus is coming — every day!”
Joanne Lam contributed reporting.

 2007.10.30
蘭桂坊

31日是萬聖節,警方為方便市民到中環蘭桂坊一帶慶祝,30日起一連三天,在附近一帶實施人流控制及交通措施。海洋公園「全城哈囉喂」吸引「嘩鬼」入場,部分受歡迎鬼屋的輪候時間需一小時以上。
警方將於30日至11月1日在中環蘭桂坊實施人流控制及特別交通措施,又勸喻市民不要攜帶噴霧劑到蘭桂坊一帶,以免對附近行人造成危險。
由於預期當天將有大批市民前往蘭桂坊,警方將會視乎情況在該區實施排隊、封路及人流單向移動的措施,以保障公眾安全,當排隊措施實行後,欲進入蘭桂坊的人 士須沿威靈頓街排隊,如人數增加,市民須沿士丹利街排隊至閣麟街。如中環地鐵站出口的人群眾多,排隊的人龍可能需要延至皇后大道中、戲院里及德輔道中的行 人路。

2014年6月26日 星期四

阮偉明【東海校園】;有放光的種子嗎? 東海大學校園巡禮 周芬伶


【東海校園】
圖片在編修過後,陽光草坪變得不太像草坪,反倒感覺像一方水池,水面的波光隨風呈現不同的形態和亮度,從水底下冒出的水草則在陽光底下閃爍著光,遠處的一隻黑狗來到池邊。



東海大學校園巡禮 有放光的種子嗎?

  聯合報副刊於民國百年企畫一系列的「大學校園巡禮」專輯,昨日第一站,特別以近全版篇幅報導東海大學。本校景色優美,聞名中外,歷史與文化意涵遠播;創校55年來,教師用愛心灌溉每棵幼苗,博雅精神深植校友心中。本校能在一百六十所大學院校中脫穎而出,被遴選為首篇報導,難能可貴。作者為本校校友中文系周芬伶老師,她用細膩、優美的文字,生動描寫東海的點滴…
圖文:中文系 周芬伶老師  

我住的附近有個小小的老公車站,歷史有五十年以上,可愛的造型很像龍貓公車站,曾經它是公車的終點站也是起始站,載來一群又一群的藺燕梅與小童,最後載走一個又一個李曼與王亮,現在它廢棄已久,只有終年不斷的落葉與松鼠來訪。廢棄的車站像一本塵封的書,令人空惘。沒有終點沒有起點,像是回歸自然成為它的一部分。

本校50年歷史的公車站牌 
三十三年前我搭著二十二路公車到東海,妹妹因堂哥讀生物系讀東海,我因妹妹讀東海而來到這裡,後來小妹、堂妹也隨之報到,一門五東海,沒有一個會唱東海校歌,太難唱了。剛來時學校很自由,我沒參加過升旗典禮,也沒見過校長,更別說是訓話。
那時,全校一千多人,三個研究所,只有二十一個研究生,於是成為師生注目焦點,住的是兩人一間的研究生宿舍,每個星期都要跟所長面談,報告讀書進度。東海的勞作多半掃地刷廁所,只有研究生在圖書館管影印。我對新文學較有興趣,提過「新月派文學研究」、「沈從文研究」等論文題目都被打下來,灰心之餘常蹺課,有一天學姊跟我說趙老師(按:小說家趙滋蕃)點我名:「叫那個有藝術氣質的孩兒來上課。」老師的心戰喊話太厲害,被這樣說能不去上課嗎?
跟了趙老師才進入《未央歌》式的童話生活,老師的家是青年活動中心,也是半個調景嶺、巴黎公社生活,上完課一路送老師回家,一路念「落花徑上緩緩歸」,因為校園太大路太長了,到家後大夥兒燒菜烹茶,擺龍門陣大談咖啡館哲學。那時有個學妹迷金庸與楚留香,她的五官都很大,大圓臉大眼睛大鼻子,嘴巴尤其大,半長髮綁兩條小辮可愛滴滴,大家都「丫頭丫頭」地叫她。她迷武俠小說迷到修成精,古靈精怪應該是蠱毒派之流,或者是豪邁版的藺燕梅,她給每個人封號,於是大家都是某師兄某師妹,每天一見面都是:「大魔頭,吃你奶奶一刀,還不趕快求饒?」「你這小賊,看我打得你落花流水,叫你師父的師父來報仇吧?」那時《楚留香》正風靡,她每天談的都是「香帥」、「蓉蓉」,有時她也會很柔情地說:「他讓人見了忘情,卻也忘了一切人。」或「見了他,一輩子不想結婚」。
有這樣的師妹,自然一個個也變成師兄師姊,我像哪個人物呢?我不愛讀武俠,也不愛《未央歌》,較像西蒙波娃,對思索性別與存在始終有興趣。
東海因為師生都住宿,關係像家人,同時方師鐸與柳作梅老師也有一群徒兒,大家都喊柳老師「柳叔叔」,師徒制的好處是能得到較全方位的陶養,但也容易瓦解與形成派系,早期因人數少,大家都蕭散較沒這問題。我贊成小學校小班制,一個老師全心帶好十幾二十個,教育就是要精雕細琢。
老師當上系主任之後,大力改革中文系,他是台灣第一個把現代文學作為必修的中文系主任,且大一修新詩,大二修散文,大三修小說、文學批評,大四修戲劇、美學,這儼然是現代文學研究所的概念,自然引起相當大的反彈,但也種下一顆種子。我臨危受命,硬著頭皮教小說必修課,天哪,當時我才二十七、八歲,才剛開始寫作不久;教一年,不長痘痘的我長一臉毒痘。但上完一年課,師生感情熱絡,寫作成績不俗,還編一本《小說專刊》,寫作、編輯、發表一貫,現在已成慣例。老師對我們如孩子,我們也將學生當孩子,這是老師對我最大的影響,想來我算是大學最早教創作課的。
創作課的特點是自由,沒有台上台下之分,也沒有課本,沒有老師,我們正在寫的作品就是我們的課本與老師,因為創作不是過去式,而是現在進行式與未來式,一旦開始寫,你向作品求索,作品也會向你求索,引導你如何繼續。你與作品相互求索,誰也難介入。讀最新的不完美作品比讀經典更重要,讀了經典就不想寫了,我寧可他們讀彼此的文章,我也跟他們交換讀正在寫的作品,彼此互評;多多地觀賞電影與其他藝術,讓文字有影像感與故事感。
寫作者最需要的是對的環境,東海有長久的文學傳統,數不清出現多少作家,美麗與自由的校園應是最大的成因,它保持了希臘哲學家的學園與《未央歌》的神話殘餘,讓創作者悠游其間。
許多人說創作不能教,我認為有可教與不可教,天分是不可教的,但天才也需要對的環境對的方法;可教的是啟蒙,對於還未開始或走小路的人,可以引向較寬大長遠之道。
自從文學市場凋零,《東海文藝》停刊,讀者群大量減少,愛寫作的人還是一樣多,看我們的文學獎就知道了,大家愛批評文學獎,如果連文學獎都沒了,大概更沒人想寫作。
但也不能依賴文學獎,現今文學的主流在哪裡?以前是媒體,現在是文學教育體系,學院是龍頭,國中小老師尤其重要。國文課教什麼?教得好不好?關係到我們的文學基礎與能量。
大專任教的老師也不能推卸責任,不能迎合大眾口味而失去批叛精神,身在主流中而無擔當,文學當然沒希望。
我們不需要大師名師,需要的是園丁。因為現代人空洞無根,老師是一個園丁,學校是愛心農場,必須種下一顆顆種子。
現代作家的配備要比以前多,要會電腦,看的書更多,鬥志很重要,因為競爭越來越激烈。
東海從小學校小班制到大班大學校,現在師生近兩萬人,樹木越砍越多,大樓一棟棟蓋起,它的特點與優勢漸漸失去,但我總想,大學裁併後,回到最初的原點,老學校老傳統就是品質保證,在這戰國時期,東海應找到自己的特色。
我妹的小孩讀美國「小哈佛」,學校很小只有大學部,這學校以文科取勝,許多作家與學者群聚這裡當老師,小班教學,師生關係緊密,才念一年,浮華的個性全改了。他高中就得文學獎,劇作在大劇院演出,春風少年志得意滿,愛穿名牌,到這學校後,發現每個學生都一樣厲害,連樣子也接近,老師得的獎更多,彼此激勵,他每天埋頭在寫作與讀書,穿什麼也不在乎了。
這種菁英教育不適合台灣,但台灣至少要有一所,東海就很適合走「小小哈佛」路線。
多年來我刻意離東海遠一點,尤其是路思義教堂。
經過三十年,住到東海裡面,離路思義教堂只有三百公尺。每天清晨從門口梅花樹出發,途經陽光草坪、郵局走向路思義教堂,再也沒太大的狂熱與激情,當我的手觸碰教堂的琉璃牆壁,像來到哭牆而沒有一滴眼淚,我默默離去,不刻意祈求什麼,也不期待什麼,只是傾聽內心的聲音。
大多的時刻是無聲,然也有窸窸嗦嗦的聲音,互相小聲對答,以極低微的音量。
我相信東海藏有龍貓,因為那個龍貓公車站,也因為只有少數人能與牠對答。
二校區開發之後,統聯的綠色巴士轟隆於草木之間,龍貓有一天會不會被嚇跑呢?
現在我栽花種樹,成為名副其實的園丁快兩年,發現花草成長的速度懸殊,長得最快的是野草與竹子,三五天淹到膝蓋;長得最慢的是蘭花與梅花,蘭花從抽芽到開花要一年,梅花開花要三五年以上,慢是開花的藝術,也是創作與教育的精髓。
現在的七年級生真真不能小覷,他們有四年級的念舊,五年級的熱血,六年級的鬥志,七年級的搞笑,這一波也許是東海三十年來最大的一波,蘇家盛、楊富閔、周紘立、楊莉敏、楊文馨、蔣亞妮、包冠涵、林牧民……他們有的早早成名,有的深藏不露,但對文學的狂熱是一樣的,師生之情也是一樣的。
他們一定在哪個相思林中遇見龍貓,並跟他們窸窸嗦嗦說起話來:
「你有那種很漂亮很大顆會放光的大樹種子嗎﹖」
「有啊!但是不見了!」
「快找找。」
「丟了的東西找得回來嗎?」
「不知道。」
這是對話時刻也是關鍵時刻,是一切寫作的起點。

home of Kodak, Rochester




Alex Webb and his wife, Rebecca Norris Webb, went to Rochester to document the fabled, if worn, home of Kodak. They returned to explore a city with a rich history and culture. Photograph by Rebecca Norris Webb.

More on Lens: http://nyti.ms/1itllyr




The death of Kodak town – in pictures

The town of Rochester, New York was the home of film giant Kodak, which collapsed in 2012. Now, using Kodak film, Magnum photographers Alex Webb and Rebecca Norris Webb have captured the streets of the rundown town, creating a eulogy to the days of transparencies
Kodak Tower
Kodak Tower. Photograph: Alex Webb/Magnum Photos
RIT Housing: Peruvian RIT Student Marcella
RIT Housing: Peruvian RIT Student Marcella. Photograph: Rebecca Norris Webb
Blue Second-hand Prom Dress
Blue Second-hand Prom Dress. Photograph: Rebecca Norris Webb/Magnum Photos
Thanksgiving, Cameron Community Ministries
Thanksgiving, Cameron Community Ministries. Photograph: Alex Webb/Magnum Photos
Off Monroe Ave
Off Monroe Ave. Photograph: Alex Webb/Magnum Photos
14621 Neighborhood, Amanda and Her Flower Dress
14621 Neighborhood, Amanda and Her Flower Dress. Photograph: Rebecca Norris Webb/Magnum Photos
Open Door Mission, Plymouth St
Open Door Mission, Plymouth St. Photograph: Alex Webb/Magnum Photos
Fourth of July Fairport
Fourth of July, Fairport. Photograph: Alex Webb/Magnum Photos
MT Hope Cemetery memorycity
MT Hope Cemetery. Photograph: Alex Webb/Magnum Phot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