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存老上海的吉光片羽
建築2013年10月26日
這是林飛在一棟上海弄堂老宅里改造出的兩套公寓中的一套。
Richard Léon Liston VIII
上海——林飛(Fei Lin,音譯)從小在從前的上海法租界地區長大,當她看到一棟遺產名錄在列的房屋遭到的破壞時,她下決心必須要做些什麼。
林飛出生於上海,18歲時遠赴倫敦讀書,並於畢業後留下當了一名室內設計師。
在英格蘭生活了近20年後,她於2007年回鄉探親,來到自己小時候生活過的那條里弄,也就是一條小巷。舊弄堂里的每棟房屋都被市政府授予了「文化遺產」的身份,上海希望通過此項計劃來保護這些傳統住宅。
但令林飛驚駭的是,她看到一位新房主在其中一棟這樣的舊宅周圍建起一堵圍牆,擋住了人們的視線。此後他就將房屋拆除了,以便修建一棟現代建築。
「是我去打電話報的警,」她說,「我感到十分震驚,竟然有人可以那樣做。但是,我能做的太有限了。」
儘管單憑個人力量,很難阻擋上海的弄堂生活逐漸被高聳的現代化公寓樓所取代,40歲的林飛還是決定,要在這座城市裡為自己買下一小塊地方,並使那裡經過她的翻修,既能保留原有的魅力,又能融入現代的特色。
「我堅信,這樣做至少可以挽救一棟老房子,」她說,「而且我也想證明一下,你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將一棟老宅翻新,使它適合現代化的生活,而並不必拆毀房屋、全部重建。」
於是,在造訪上海期間,林飛花了176萬人民幣(或大約28.7萬
美元),買下一套面積為904平方英尺(或87平方米)、位於一棟三層弄堂老宅頂層的公寓。購下當時,這套公寓包括一個大開間、一個廚房和一間小卧室。隨
後她立即開始着手將其改造成躍層公寓的工程,升高了房屋後部的房頂,並增加了一個屋頂平台。
這些翻修工程讓管理部門又接到了電話,但這次是來自林飛二樓的鄰居,舉報她進行非法的閣樓改造施工。
林飛說,她也試過為這項改造申請許可,但那些官員告訴她,並沒有這麼一種許可。如果有人投訴,她只需說這樣做是為了健康和安全的考慮就行了。正如中國的許多事情一樣,在針對建築與建造業的管理當中,存在大量的灰色地帶。
原來,這位鄰居只不過想利用法律手段的威懾力,迫使林飛也買下他的那套公寓。其實他大可不必出此下策,她說,因為她很高興能從那人手裡接下他在這棟房子里佔有的部分。
儘管房子的底層仍然住着一位不願售出房產的90多歲老人,但他的四個孩子已經允許林飛把這片地方也納入她的翻修計劃中,並同意在他們的父親去世之後,把契約轉讓給她。
在獲得全部三層樓的掌控權後,如今已經長居上海的林飛把這棟房產分成了兩套獨門獨戶、面積各為1500平方英尺(約合139.35平方米)、帶有兩間卧室的公寓。
在當地承包商的協助下,她為房子的中庭加了一段旋轉樓梯,並重鋪了樓下兩層的地板,把能夠重新利用的材料留下來,用在需要的地方,並保留了建築原來的特徵,包括窗戶和大門。這項工程特別具有挑戰性,她說,因為要在不破壞已翻修過的第三層的前提下完成。
這棟建於1907年的房屋和許多老房子一樣,需要更新電路。林飛說,但由於這棟房屋坐落在一排其它住宅之間,它本身的結構導致的問題最多。
「這條弄堂實在太老了,地基非常淺,而且還有那麼多地方在大興土木,到處都在沉降,」她說,「每一棟建築都與相鄰的兩棟屋子共用一堵磚牆,所以,我在上面又加了一層,雖然侵佔掉一些室內空間,但也有助於讓這棟房子的結構更加穩固。」
翻修完畢的兩套公寓,有高達13英尺——或4米的天花板、充足的採光、開放式廚房(底層公寓里有一座廚房島台,由林飛專門為這處空間設計),還有一處散發出工業氣息的浴室,這得益於對採用玻璃的選擇、拋光的混凝土表面和光滑的浴室配件。
29歲的查理·加爾(Charlie Gale)生於美國,他已在上海生活了六年多,在林飛這裡當房客也有五個月了。他說自己喜歡這棟翻修房屋的舒適感,也喜歡弄堂里的生活,他相信這裡比住在高聳的公寓樓中更有真正的中國味兒。
「我初次來到上海的時候住在一棟公寓樓里,我喜歡那裡的便捷。但過了一陣,我就想要更加深入中國,而不只是一處有着中式風格的地方。」加爾說。
「我覺得住在這裡非常輕鬆,」他說,「這裡的生活十分舒適。冬天有地暖,也一直有熱水供應,而且我在這條弄堂里有很多朋友。有幾位老人家經常在轉角處扎堆聊天,我們相處得非常好,這很不錯。」
儘管根據林飛的估計,這棟房子現在可能賣到2100萬元人民幣的價格,但她還沒有出售的計劃。「我想我會一直留着這棟房子,」她說,「我無法想像自己會賣掉它。對我來說,它是不可替代的。對我來說,這不僅僅是一棟房子,真的。」
本文最初發表於2013年10月10日。翻譯:幽竹
回眸上海 - 第三章:刀光劍影
上海歷來是各路政治勢力互相爭奪廝殺的角斗場。自從中國共產黨於1921年在上海成立之後,這座城市的國共之爭在就沒有一天停息過,其令人膽寒的程度非中國其他地方可比。伴隨而來的是國內國外各種政治勢力在時局變化中慘烈的利益衝突。這樣一段驚心動魄的歷史,絕對是值得我們回顧的。
第一部分:殺機四伏
一九二五年五六月間,躁動不安的南京路。
五月三十日,上海學生兩千餘人在租界內散發傳單,發表演說,抗議日本紗廠資本家鎮壓工人大罷工、打死工人顧正紅。被英國巡捕逮捕一百餘人。下午萬餘群眾聚集南京路,要求釋放被捕學生。英國巡捕竟開槍射擊,當場打死十三人,重傷數十人,逮捕一百五十餘人,造成震驚中外的五卅慘案。
五月三十日,驚恐的上海市民在街上駐足觀看。
五卅事件期間街上發生大火。消防隊在緊張地滅火。
在街上巡邏的裝甲車。
收屍隊。
一九二七年,蔣介石隨北伐軍到達上海。
精明的上海商人高掛起蔣介石的肖像。
上海市民歡迎北伐軍的到來。
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上海工人在陳獨秀、羅亦農、周恩來等組成的特別委員會領導下,發動總罷工,隨即轉為武裝起義。
北伐軍在一九二七年三月進入上海、南京後,外國軍隊以保護僑民為由與其發生衝突,後來演變為“南京事件”。圖為戰死在上海街頭的白俄僱傭兵。
一九二七年四月九日,蔣介石命令成立“淞滬戒嚴司令部”,由白崇禧任司令,頒發《戰時戒嚴條例》十二條,並密令各省“一致實行清黨”。四月十二日凌晨,受蔣介石指揮的中華共進會和上海工界聯合會的幫派分子從上海租界衝出,向上海總工會糾察隊的駐地閘北、南市、浦東、吳淞等處,發起攻擊。之後蔣介石下令淞滬戒嚴司令部所屬國民革命軍第26軍藉口“工人內訌”對工人糾察隊強行繳械,造成三百餘人傷亡。圖為四一二事變當時一片狼藉的浙江北路。
四月十三日,上海總工會召開工人大會,聲討蔣介石。會後十萬多工人、學生到寶山路國民黨26軍第二師周風歧司令部請願。士兵向人群掃射,當場打死百餘人,傷者不計其數。隨後蔣介石下令解散上海特別市臨時政府、上海總工會及一切共產黨組織,搜捕共產黨員及支持者,逮捕千餘人,並將首要人員當場殺害。四一二後三天內,有三百餘人死亡,五百餘人被捕,五千多人失踪。圖為南向的浙江北路,所有商家都緊閉大門,零星的匆匆行人也紛紛避禍。
浙江北路上租界警察也如臨大敵。
在風聲鶴唳的年代,上海街頭曾有這樣的溫馨提示。
警察局前築起工事。
躲避戰禍的市民倒斃在上海郊外。
當街問斬。
當街槍決。
四一二事變時期有眾多年輕才俊的共產黨員被殺害,其中包括陳延年(陳獨秀之子,二十九歲)、肖楚女(三十四歲)、趙世炎(二十八歲)、夏明翰(二十八歲)、郭亮(二十七歲)、羅亦農(二十七歲)、向警予(女,三十三歲)等。
一九二七年春風得意的蔣介石在上海接受蘇格蘭記者的採訪。
日本軍警在協助國民黨在街頭逮捕有共黨嫌疑的市民。
租界警察盤查過往行人。
一九二九年,美國和日本軍艦揚威黃浦江
。
第二部分:霞飛喋血
說到國共上海爭鬥,特別要提到一九二九年年末被稱為“東方第一謀殺案”的霞飛路暗殺事件。
十九世紀二十年代的霞飛路(今淮海中路)。
一九一五年法租界公董局寶昌路改名為霞飛路(Avenue Joffre),以紀念法軍總司令霞飛(JJC Joffre,1852-1931)的赫赫武功。從此老上海就有了這個最為美麗浪漫的路名。然而一九二九年十一月十一日以後,一提起霞飛路,上海人想到的不再是浪漫情調,而是血光殺氣。
一場已經預謀多時的殺機,正悄悄的展開,行動的執行著是當年周恩來領導的專門處決所謂叛徒的中共中央特科,被執行著是一個叫白鑫的中共叛徒,暗殺行動具體策劃者為特科的顧順章。
白鑫,為黃埔四期學員,在軍校期間加入中共,東征陳炯明,後隨軍上前線北伐吳佩孚,表現突出升為團長,後任中央軍委秘書。然而蔣介石發動清黨,使得一些白鑫等一些中共人士感到恐慌,後來白鑫一個表弟在海陸豐有逃跑行為,被當地負責人彭湃下令處決,致使白鑫決定伺機叛變。後彭湃被組織派到上海工作,任中央農委書記和江蘇軍委主席,而白鑫恰在此時擔任澎湃的秘書。在一九二九年上海一次黨內會議前,白鑫密告國民黨警備司令部,使得與會的彭湃等人被捕,很快就被處死。據《民國日報》一九二九年九月十四日,即彭湃等人遭槍決的第二天,在報紙新聞報導稱“彭等初皆易名,被訊時極端否認,後經熟人指認,方知無可狡賴,乃即哀求赦免,准其帶罪立功,以報黨國,惟當局以彭湃等四人前在海陸豐組織蘇維埃,公然殘殺民眾,罪在不赦,判處死刑。業已槍決”。因此,白鑫被中共特科定為叛徒而要處決的對象。
一九二九年九月十四日《民國日報》對彭湃等處死刑的新聞報導,文中提到對白鑫的處理。
由於出賣同誌有功,國民黨特允許白鑫赴意大利學習軍事。中共經過縝密偵察,得知白鑫投靠的範爭波將在一九二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晚在其家中為他餞行,機不可失,決定在霞飛路和合坊43號范家周圍埋伏,待白鑫走出范家之際擊斃他,同時處決範爭波等人,範爭波,當年28歲,為國民黨上海特別市黨部常務委員兼警備司令部特務處處長, 也是中共欲除而後快的對象。白鑫叛變後,與範爭波結為好友。晚上十點三刻左右,範爭波白鑫等一行七人酒足飯飽之後相繼下樓從43號後門出來,走至和合坊中間橫弄口,此時潛伏已久的中共特科人員突然拔出手槍射擊,範爭波的保鏢韓雲秀欲拔槍還擊,子彈尚未射出,即被特科一槍擊斃。白鑫知道這一行動是沖他來的,慌忙在霞飛路上飛奔。但他的腿再快也沒有特科的子彈快,結果被擊斃於和合坊71號門口,子彈從前額射入,洞穿後腦,當場斃命。範爭波之弟範爭洛身中特科子彈六槍,倒地後生命垂危,而其兄範爭波中了三槍倒在地上,範的朋友王容川被擊中左腳,範的另一位友人范昆仲被擊中腹部而倒地。大約一個小時後巡捕房探員才趕到案發地,見地上屍首狼藉,傷者呻吟,即把範爭波被送往廣慈醫院,而其弟範爭洛與王某等四人被送往仁濟醫院,範爭洛第二天早晨死亡,範爭波中了三彈,傷勢嚴重。
《民國日報》對暗殺事件的相關報導。
在槍擊案發生後,較早得到消息的《時報》記者立即前往和合坊現場查看,場景慘不忍睹,保鏢韓秀雲屍體倒在第五橫弄口,子彈從其右太陽穴射入,左太陽穴出,槍擊創口有銅錢大,屍首右眼閉著,左眼微微啟開,景象恐怖,因身材肥壯,腹部呈隆起,身著灰布中山裝,戴呢帽子,白鑫屍體倒在71號門口,側身蜷臥,靠著門邊,其食指伸入手槍扳機上,作開槍射人姿勢,身穿灰色嗶嘰襯絨袍子,藏青色絲質西褲,腳穿皮鞋,記者並看到後腦槍傷創口,腦漿鮮血混在一起。
這次暗殺事件引起各方關注,當時在上海出版的有影響力的英文報紙《字林西報》及其副刊《北華捷報》都作了報導。 《北華捷報》的標題為:“上海發生政治謀殺案”,副標題為:“四人死於霞飛路弄內一個神秘槍擊事件:涉嫌共產黨復仇”。文中的Mr.Wai Shing為白鑫的舊音譯,Mr. Fan Thung-Po為範爭波的舊音譯。文中還提到“法國巡捕房正在著手調查十一月十一日晚十點,發生在霞飛路孔雀東華大戲院(後改稱巴黎大戲院)附近弄內一個前所未有的暗殺案,在這次事件中,有四人被一夥身份不明的歹徒當場擊斃,另有三人受傷,已有三名嫌疑犯被逮捕,據認為更多的人將在未來48小時內被捕獲,這次事件被認為是一次政治行動”云云。
第二天即十一月十二日,可能驚神未定緣故,又發生一個意外,因巡捕房為檢查治安,順便調查這次案件,派西探與華探數人前往和合坊,當眾探進入該弄時,由昨日與白鑫等人同行但倖免於難的王寶元攜盒子炮隨後跟上,抵達弄口時,迎面過來二人,草木皆兵的探子即舉槍上來截抄,王寶元見探子舉槍,即手慌腳亂,又疑暴徒來臨,不知不覺觸動扳機而走火,砰然一聲,這無情的子彈射入王寶元右腳麵,又從水門汀反彈到牆上,還好未傷及他人,但王負痛倒地血流如注,即被送入金神父路上的廣慈醫院。弄內百餘戶居民聞槍聲,以為又有凶案來了,均緊閉窗戶不敢動彈,後明白均飽受驚恐而引論紛紛。
《民國日報》對案件的後續報導。
這一事件使該弄堂內二個無辜者死亡,47號的廚工章松林被特科擊中頭部,當場倒斃。當挽47號主人家有朋友打麻將,因為時間晚了主人叫女傭外出叫車,門虛掩著,其時已經入睡的章松林可能被女傭開門聲音弄醒,於是出門便溺,正好範白等人逃竄至該橫弄內,章聽到槍聲,來不及折返屋內,也不由自主地在弄內逃跑,以求脫身,最後還是稀里糊塗地被逼進角落後被射殺。 《時報》記者看到章松林的屍體蜷曲在東六弄的76號,背承靠門,側身倒臥,穿布夾袴襖,外套馬甲,除腦部中彈外,右胸部也被子彈擊中。另一無辜者為該弄弄堂門捕林漢臣(當年上海一些新式裡弄的門衛稱門捕,還配備盒子炮式手槍),恰好在昏暗的路燈下看《江南晚報》,聽到槍聲跑過去想看個究竟,結果林漢臣也被特科人員的子彈擊中,在該弄第五橫弄口倒地,後被與範爭洛等四人一起送往仁濟醫院,到醫院即停止呼吸。林漢臣平時看管霞飛路弄門,平時很喜歡看報,那天像往常一樣按一些房東指派購買晚報後就在路燈下看了起來,哪知突遭厄運。血案近八十年後的2008年,上海有人向北京國家信訪局寫信諮詢,問當年弄內無辜者章松林和林漢臣遭槍擊死亡,其後代家屬是否能得到國家的賠償,但未獲答复。
還要提到的是,主導這次乾淨利落的暗殺的顧順章兩年後也叛變投敵,因此上海地下黨全遭破壞。周恩來領導的上海特工再次實施報復計劃,將顧在上海的所有家屬包括傭人悉數一網打盡。
十九世紀三十年代的霞飛路。
第三部分:城市屹立
無論風云如何詭異變幻,這座城市和她的市民依然堅韌不拔地存在著。隨著國共爭鬥的日益白熱化和抗日戰爭的逼近,上海的發展速度在二十年代末至三十年代初已經減緩,但仍然不改她東方第一大城的風姿。
一九二八年的蘇州河。遠處是郵政總局。
蘇州河的遠景。
一九三四年上海國際飯店,三十年代有“遠東第一高樓”之稱。
福州路。
四川北路。
四川北路。
西藏路。左側是跑馬場。
向南看去的外灘。
四川路(今四川北路)和靶子路(今武進路)路口街景。
一九三四年:南京路上同時出現有軌電車和從英國引進的double-decker。
一九三五年:南京路。
一九三五年:賣小吃的小販。
一九三五年:舢板苦力。
一九三五年:孩子們喜歡的街頭流動書店。
一九三五年:上海大世界前的電車。
一九三五年:在市政府前的集體婚禮。
一九三六年:魯迅與青年畫家會面,幾天后就在上海去世。
一九三七年:上海市政府成立十週年紀念。
在外灘碼頭等船的乘客。
搬運工在手持警棍的外國警察的監督下工作。
技師在修理電車纜線。
等客人的小吃攤子。
蘇州河上的垃圾碼頭。市內的垃圾都集中到這裡,然後用船運出上海。
工部局糞碼頭。
暨南大學。其前身是1906年清政府創立於南京的暨南學堂。後遷至上海,1927年更名為國立暨南大學。抗日戰爭期間遷址福建建陽。 1946年遷回上海。 1949年8月合併於復旦、交通等大學。 1958年在廣州重建。
滬江大學。創辦於1906年,原名上海浸會大學,上海理工大學的前身。
江灣體育中心。始建於1935年至1938年。由田徑場、體育館和游泳館組成。
交警與人力車夫。
工人在搬運建築材料。
招商局金利源碼頭。
坐洋車的女孩。
熱鬧的龍華廟會。這張照片可能早於二三十年代。
回眸上海 - 第三章:刀光剑影
上海历来是各路政治势力互相争夺厮杀的角 斗场。自从中国共产党于1921年在上海成立之后,
第一部分:杀机四伏
一 九二五年五六月间,躁动不安的南京路。
五月三十日,上海学生两千余人在租界内散发传单,发表演说,
五月三十日,惊恐的上海市民在街上驻足观看。
五卅事件期间街上发生大火。消防队在紧张地灭火。
在街上巡逻的装甲车。
收尸队。
一九二七年,蒋介石随北伐军到达上海。
精明的上海商人高挂起蒋介石的肖像。
上海市民欢迎北伐军的到来。
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一日,上海工人在陈独秀、罗亦农、
北伐军在一九二七年三月进入上海、南京后,
图为战死在上海街头的白俄雇佣兵。
一九二七年四月九日,蒋介石命令成立“淞沪戒严司令部”,
四月十三日,上海总工会召开工人大会,声讨蒋介石。
浙江北路上租界警察也如临大敌。
在风声鹤唳的年代,上海街头曾有这样的温馨提示。
警察局前筑起工事。
躲避战祸的市民倒毙在上海郊外。
当街问斩。
当街枪决。
四一二事变时期有众多年轻才俊的共产党员被杀害,
夏明翰(二十八岁)、 郭亮(二十七岁)、罗亦农(二十七岁)、向警予(女,三十三岁)
一九二七年春风得意的蒋介石在上海接受苏格兰记者的采访。
日本军警在协助国民党在街头逮捕有共党嫌疑的市民。
租界警察盘查过往行人。
一九二九年,美国和日本军舰扬威黄浦江
。
第二部分:霞飞喋血
说到国共上海争斗,特别要提到一九二九年年末被称为“
十九世 纪二十年代的霞飞路(今淮海中路)。
一九一五年法租界公董局宝昌路改名为霞飞路(Avenue Joffre),以纪念法军总司令霞飞 (J.J.C. Joffre,1852-1931)的赫赫武功。
一场已经预谋多时的杀机,正悄悄的展开,
白鑫,为黄埔四期学员,在军校期间加入中共,东征陈炯明,
一九二九年九月十四日 《民国日报》对彭湃等处死刑的新闻报道,文中提到对白鑫的处理。
由于出卖同志有功,国民党特允许白鑫赴意大利学习军事。
《民国日报》对暗杀事件的相关报道。
在枪击案发生后,较早得到消息的《时报》
这次暗杀事件引起各方关注,
第二天即十一月十二日,可能惊神未定缘故,又发生一个意外,
《民国日报》对案件的后续报道。
这一事件使该弄堂内二个无辜者死亡,
还要提到的是,
十九世纪三十年代的霞飞路。
第三部分:城市屹立
无论风云如何诡异变幻,
一九二八年的苏州河。远处是邮政总局。
苏州河的远景。
一九三四年上海国际饭店,三十年代有“远东第一高楼”之称。
福州路。
四川北路。
四川北路。
西藏路。左侧是跑马场。
向南看去的外滩。
四川路(今四川北路)和靶子路(今武进路)路口街景。
一九三四年:
一九三五年:南京路。
一九三五年:卖小吃的小贩。
一九三五年:舢板苦力。
一九三五年:孩子们喜欢的街头流动书店。
一九三五年:上海大世界前的电车。
一九三五年:在市政府前的集体婚礼。
一九三六年:鲁迅与青年画家会面,几天后就在上海去世。
一九三七年:上海市政府成立十周年纪念。
在外滩码头等船的乘客。
搬运工在手持警棍的外国警察的监督下工作。
技师在修理电车缆线。
等客人的小吃摊子。
苏州河上的垃圾码头。市内的垃圾都集中到这里,
工部局粪码头。
暨南大学。其前身是1906年清政府创立于南京的暨南学堂。
抗日战争期间迁址福建建阳。1946年迁回上 海。1949年8月合并于复旦、交通等大学。
沪江大学。创办于1906年,原名上海浸会大学,
江湾体育中心。始建于1935年至1938年。由田径场、
交警与人力车夫。
工人在搬运建筑材料。
招商局金利源码头。
坐洋车的女孩。
热闹的龙华庙会。这张照片可能早于二三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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