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cture
Waterloo: four days that changed Europe
Friday 26 June,
13.30–14.30
BP Lecture Theatre
Free, booking essential
13.30–14.30
BP Lecture Theatre
Free, booking essential
Tim Clayton, author of a new account of the Waterloo campaign and co-curator of the exhibition Bonaparte and the British: prints and propaganda in the age of Napoleon, talks about the difficulty of discovering the truth about the Battle of Waterloo, using newly published first-hand accounts.
滑鐵盧之戰模擬表演
200年前,英國人和普魯士人予拿破崙以致命一擊,一個新時代隨之開啟。200年後,數千名業餘演員又一次參加模擬表演,紀念人類歷史上這一最重要事件之一。
(德國之聲中文網)與拿破崙和布呂歇爾(Blücher)一起來一張自拍合影,紀念滑鐵盧之戰。—許多專門趕來觀看法軍、普魯士軍隊及聯軍之間當年戰役模擬表演的遊客,利用難得機會,競相與這兩名戰地統帥合影。當然了,200年前,拿破崙和布呂歇爾可不是這麼相會的。扮演普魯士元帥布呂歇爾的貝克特(Klaus Beckert)面帶微笑,提醒一名遊客說,“正確的稱呼是'閣下'”。
貝克特是萊比錫人。一身製服、留著灰色絡腮鬍的這位78歲老人真可以假亂真。他酷愛扮演當年被手下官兵敬稱的這位“前進統帥”。為此,他特意學習了騎馬。
貝克特扮演的布呂歇爾與其他“司令官”一起,同大約6500名來自歐洲各地的參加者在布魯塞爾附近小鎮滑鐵盧的田野上模擬重現當年那個歷史性事件。
整個表演尋著一個大致的劇本進行,劇本註明了時間順序,規定了哪些部隊要在哪裡出現,等等。就像200年前那樣,通訊相當困難,傳達命令和信息的是信使和傳令兵,而不是多功能手機和導航系統。身著制服的貝克特指出,這當然不同於在電腦上打仗,“我們睡帳篷,很冷。有時沒有吃的。今天,大夥兒又大汗淋漓。”
1815年的那場大廝殺,16.7萬士兵捲入,3.7萬人戰歿。
“ 喚醒歷史”
200年前的6月18日,拿破崙大軍在滑鐵盧一役中大敗於布呂歇爾的普魯士軍隊和威靈頓公爵(Duke of Wellington)統帥的英軍。隨著這一毀滅性敗仗,拿破崙的統治從此終結。歐洲得以按照維也納會議的決定重建秩序。
扮演拿破崙的法國人西蒙(Frank Simon)來自奧爾良。他對自己將經歷的這一失敗並不怎麼在乎。他面帶一絲嘲意告說,他年年失敗一次,卻總是年年又試著取勝,說不定,這回能成呢。自然,這位模擬的拿破崙的願望不會實現。最後,就像200年前那樣,大獲全勝的是英國人和普魯士人。德國人貝格特扮演的布呂歇爾在模擬的戰地邊上,觸景生情,悠然說道,“可惜,在德國,大家對歷史有點兒漠然。其實,喚醒歷史是我們的責任”。他表示,重要的不是模擬當年的這場戰鬥,“古往今來,沒有美妙的戰爭,但針對拿破崙的這場解放戰爭或許是德國打過的唯一一場正義戰”。
“ 勝負不重要”
澤布拉(Mike Zebulla)是數千名士兵模擬者之一。他們在野地行進,只是對司令官們的命令做出反應,而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位來自薩克森州的長途貨車司機模擬一名接受英國指揮的德國皇家軍團獵兵。與其他所有飾演者一樣,身穿綠制服的澤布拉也拿到一桿真槍。為此,他還專門申請了一張特許黑火藥槍支持有證。
專程前來滑鐵盧觀看模擬表演的遊客估計有20萬。他們將親歷爆炸聲、火藥煙幕和騎兵進攻的場面。澤布拉在談到他怎麼會有這麼一種並不輕鬆的業餘愛好時表示,誰勝誰負並不重要,表演前後,他會同敵人和對手交談,晚上,在營地聚會,結交到不少新朋友,發現大家有許多相同的興趣和愛好。他不是開車而是步行從薩克森抵達滑鐵盧的,全程650公里,用了4個星期。他對自己能做到這一點頗為自豪,並感到更貼近了當年的士兵,畢竟,200年前,士兵們沒有汽車。
澤布拉說,他和同伴們有帳篷睡,而200年前的普通士兵們是沒有的。這位當代業餘軍事歷史學家情不自禁嘆道:“他們白天冒雨交戰,晚上全身濕透入睡,早上濕透全身醒來,只能吃上一塊麵包、喝幾口烈酒。哪有意願繼續戰鬥?”
澤布拉是以“喚醒”歷史為宗旨的一個協會的成員。該協會成員本週從世界各地趕赴滑鐵盧。身著英軍制服的澳大利亞人肯恩斯(Mark Koens)告訴澤布拉,他是坐飛機來的,路上用了40小時。他說,澤布拉跋涉650公里,讓他佩服之至。他明確指出,模擬重現當年戰況不是為了慶祝,而是為了回憶,讓人們獲得某種直觀,多少了解到200年前的當事人曾有怎樣的經歷和痛苦。
“ 歐洲新時代”
權威的滑鐵盧戰役研究專家拉克斯洪(Philippe Raxhon)認為,以法國人的失敗而告終的滑鐵盧之戰的歷史意義,無論怎麼估計都不會過高。這位比利時歷史學家在接受德國之聲採訪時指出,對拿破崙的這一終極勝利確認了結束不久的維也納會議的結果,“歐洲地圖重新劃定”,歐洲各皇室及公侯的權力得以重建,由中成長起一批新國家和民族,尤其是在1830年的革命之後。
布呂歇爾畫像
拉克斯洪教授指出,法國對滑鐵盧戰敗仍耿耿於懷,相互間關係複雜。他確信,法國方面試圖將滑鐵盧說成是一次無辜而可歌可泣的英雄式失敗。他強調,拿破崙及其歷史繼承者對法蘭西共和國而言還一直是一個問題。不妨舉一個例子:法國政府使用否決權阻止了比利時鑄制滑鐵盧200週年2歐元特別紀念幣的計劃。巴黎的解釋是:不存在慶祝的理由。
1974年:滑鐵盧獲頒音樂獎
比利時歷史學家拉克斯洪指出,當年的大仗不過只是一天,卻在其後200年裡激發起無盡的想像、文學和故事。在通用詞彙中,滑鐵盧成了徹底失敗的同義詞。瑞典流行樂隊、ABBA為這一語境建起一座音樂紀念牌。1974年,該樂隊以一曲《滑鐵盧》在“Grand Prix Eurovision(歐洲歌唱大賽)”上摘得桂冠。只不過,159年後,ABBA歌唱的是未能如願的愛情,而非當年的戰場喧囂。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注意:只有此網誌的成員可以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