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寫寫經驗吧
現在總統府前可能有近十萬人的反核示威者,他們都是自願的。馬政府的保一總隊照例安排重重的警力,自動鐵刺機,中正運動中心 (紀念廟旁)有十幾位待命的警力…..
在隊伍中,可能還有我的許多朋友,如扮演戰地記者的蘇錦坤兄,分別不同團體的陳忠信夫婦,我的太太YY.
至於我,從台電大樓捷運站大塞車起,就以人滿為患的心理壓力,到228公園還好,接著我跟警察說應該讓人潮直接擠進會場,不用繞 道進場,果然,那群拿大扇面的帶一群進去……,
我的朋友們要從台北賓館旁進去,而我想這肯定進得去,難以脫身。就脫隊從台大醫院轉進。景福門的綠黨宣傳車從來沒有這樣驚喜過… ..
劉玉燕: 哈!本人呢?在隊伍走到南門市場時(此時我和忠信、錦坤早就失聯),我就轉進市場,買了湖州粽,就搭地鐵回來了
其實我走路回家 途中買些二手書 譬如說 林以亮《林以亮詩話》
目次.
序 (夏志清)
自序.
論新詩的形式1
再論新詩的形式17
論散文詩32
詩的教育 (詩)47
詩的創作與道路53
噴泉 (詩)*65
一首詩的成長.68
詩與胡說.95
譯詩散論.120
論讀詩之難.142
再論讀詩之難.164
* 噴泉(1956)
無邊的靜傾聽著我,我卻向黑夜傾聽:
上面是星空,底下是隨風盪漾的微波;
唯有我吐出的水點發出潺潺的聲音,
不是大地無端的眼淚,而是它的脈搏。
春去秋來和陰晴變幻對我沒有不同,
我清澈的歌聲從來不受環境的左右。
麗日當空不能使我高興,暴雨和狂風
也不能將我吞沒:我有我自己的節奏。
有時我卻想逃離我自己,只要一經過閃電的點燃,
我恨不得能夠縱身飛起,投向那一望無際的長天,
力竭之後再向人間降下,像一顆劃過黑夜的流星;
光與熱的存在只一剎納,卻已經拿整個地球照明。
或者經過黃昏落日的照耀,化成一灣繽紛的彩虹,
過一會天空會將它抹掉,燦爛卻永留於人的心中。
可是我的一切得自大地,我的來處就是我的歸宿,
我會失去新生的活力,如果不把一切向大地灌注。
於是我甘心接受這與生俱來的限制,
冰霜雨雪和憂患災禍我都願意忍受。
超越一切飛我所求,如果最高的意志
規定我必須歌唱和創造自己的節奏。
我無休地噴射水點,不管有沒有觀眾,
然後匯成一片明鏡,反映諸相的悲歡。
人世間的得失榮辱再不能使我激動,
只知道從地面昇起,上揚和滅入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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