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朋友的車子,在建國高架下面的停車場準備停車。
瞄見老友阮慶岳走在停車場裡。
有些事情,我知道是擋不住的。
於是撥手機給他。
「慶岳,我是光遠。」
「喔,光遠,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新買了一支手機,能夠測到收話人的位置,所以想試一試。」
「喔,真的?」聽得出他有點好奇。
「我的手機說,你現在在建國高架下面的停車場,對不對?」
「是耶,我是在建國高架下面的停車場。」聽得出佩服的腔調。
「這手機不錯吧?」
「很厲害,是不是這個區域裡你所有的朋友都能測到他們在哪裡?」當我聽到小說家開始嚴肅地追問時,我知道,不要欺人太甚。
「不,只能測到你,因為你剛從我坐的車子旁經過。」我哈哈大笑。
下午雜誌的訪問裡,談到搞笑是不是天生的。
我的反應是:是耶。
例如捉弄老友阮大建築師,我真的是擋不住。
我跟訪者說,「當人跟人之間有一定的交情,互相捉弄其實是感情表達的一種,」我接著說,「比方說我跟我女兒,甚至已經超越了捉弄,我們之間你用互相羞辱來形容都不為過,可是越毒越好笑。」我說。
當然,前提是,人與人之間有一定的感情。
不得不提到,昨天我羞辱郝柏村,那真的是羞辱,因為我瞧不起他所代表的一切。
(圖說:下午應雜誌邀請,騎著木馬在市府前拍了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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